沈棠无奈摇了摇头,继续与她细讲,“少有人知道,扶义在与现在的道侣合籍前曾有一夫人,只可惜红颜薄命早早便去了。”
“几十年前扶义只是一介小有所成的元婴修士,直至遇到扶月瑶的娘后,娶了她才成了如今的玉崇宗掌门。”
莫栀栀瞬间福至心灵,抢答道,“他不会是为了权利,杀了自己的糟糠之妻吧?!”
“那时我尚未出生,所知的消息也只是通过他人的只字片语,不能断定,但他原夫人之死十有八九另有隐情在其中。”沈棠这一番话说得丝毫不脸红心跳。
莫栀栀瞅着眼前俊秀的少年郎,认可地点点头,忽而又皱起眉,“那这有何衔烛有什么关系呢?!他总不能是扶义的儿子吧”
怎么看他的年龄也对不上啊!
不然早在昆吾宗入门考核时,姐弟俩就被试生石查出骨龄不对了。
“衔烛是半妖,其爹娘其中一方也定是妖族,而妖族孕育孩子短则几年,长则几十年。”沈棠没料到莫栀栀竟然不知道这个,只得与她解释一遍。
“这么说来他的母亲极有可能是狐妖了?他杀那两个女弟子就是为了嫁祸给扶月瑶!”莫栀栀恍然大悟,揪着他的抹额发带,“之所以你刚才不惊动他们把我叫出来,是打算暗中观察衔烛的真正意图?”
沈棠见她终于明白了,欣慰地颔首。
“那我们现在便回去吧,免得太晚了他起疑?”
莫栀栀玩够了准备收回手,却被沈棠一手抓住。
他轻捏着她手上的软肉,低头吻在她的眼睫,语气温柔中带着一丝认真,“回去后记住务必小心衔烛的一举一动,不要让他察觉到异样,免得你与季安鹭陷入危险。”
莫栀栀心中升起暖意,点了点头。
等她回了客苑,还特意去了趟隔壁院子,发现衔烛房间的灯已经熄灭,想来是掩人耳目先歇下了。
只是隔壁季安鹭房间的灯也没亮,莫栀栀有些忧心,上前正想要敲门,她的玉佩就收到了季安鹭发来的消息,告诉她睡了。
传音玉佩仅限本人使用,莫栀栀不疑有他回了房间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