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揭穿后,没有伤害我,还跟我说了所有的事。”
“衔烛从出生起就没有感受过父母之爱,父亲囚禁他,娘亲找到他也只为了利用他。”
莫栀栀不语,轻咬下唇,她觉得衔贞不是这样的人,应该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在其中。
季安鹭小心翼翼地握着狐尾挂件,怕泪水打湿了它,继续道:“唯一爱他的姐姐被困,他只能出此下策。”
“他没有想过害我,魅术一事是我自愿的。”
“是不是妖族就不该活着?”季安鹭的声音带着迷惘、不解。
莫栀栀打断了季安鹭,拿出巾帕擦了擦她漉湿的脸,叹息道:“可他毕竟杀了两个人。”
衔烛衔月父母的恩怨情仇,其实旧shigg独伽事后她也想过。
异族之人是不是注定不能想守?
妖与鬼,譬如闫灵的父母。
妖与人,譬如衔贞和扶义。
莫栀栀安慰完季安鹭,时间已至半夜,沈棠一如白日一般,守在门口静静等她。
月华顺着窗棂洒入楼道,沈棠白皙的俊脸散发着光泽,平静无所波的黑眸一闪,眼神晶亮如星璀。
莫栀栀脚步一顿,她似乎没有考虑过两人的将来。
那她和沈棠呢?仙与人是不是注定也不得善终?
沈棠不知她在想什么,却敏锐地感知到莫栀栀抑郁的心情,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想吃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