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措地卷着自己的衣摆,难道是那一剑伤了他的心脉?
沈棠亦默不作声地打量着自己即将合籍的娇妻,看起来真是瘦弱地仿若一碰就能倒。
他之前究竟是如何被她嗯拿捏住的?
温热的大手覆上她藏于袖中的小手,莫栀栀下意识想抽走,却挣脱不了。
下一秒,沈棠自己放开了她,抬手按着左胸处,那双红眸中充斥着不解,“为何会如此?”
“你怎么了?”莫栀栀看他按着左胸处,心漏了一跳,难道他的伤还没好吗?
“为何触碰你,这里就不疼了?”銮驾内的空间不小,但二人坐得很紧,少年偏首看她,光洁的额头抵着她的,视线相触。
莫栀栀不懂他说得疼是什么,看他也不似开玩笑的样子,直接问他:“是五年前那一剑的伤口还没好吗?”
“伤?本座身上并没有伤,只是那处疼得厉害。”沈棠的眸子半敛,他不知过去的自己有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秘密,他不会贸然说出口。
莫栀栀困惑,沈棠的左胸处除了百年前被那大乘修士剖开后就再也没有受过伤,为何会疼?
沈棠自上而下凝着她,语调逐渐变冷,“自本座醒后他人每每提到你的名字此处就会生疼,难道是你在本座身上下了咒术?”说到最后,尾音隐含威胁。
莫栀栀一听脸就皱了起来,这个人失忆后怎么比刚认识的时候还欠揍。
她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在心里催眠自己,自己选的!
大不了她去过鹿山之后就和他说再见!
沈棠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不甚在意地轻晒一声,半阖上红眸,倚着车厢假寐。
莫栀栀也在平缓的銮驾中昏昏欲睡,小脑袋搭着车厢一靠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她感觉身体突然腾空,下意识往旁边抓,摸到了温温热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