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匀扼腕,深吸一口气道:“回主子,据天鬼传回的消息,离人焱自关押鬼后之处离开时衣衫凌乱”
说完他猛地低下头。
衣衫凌乱,四个字足以让人想入非非。
一旁的金之焕和末荇下意识看向沈棠。
红衣少年捏着印鉴的手一顿,红眸危险地眯起,他突然回想起接莫栀栀时她的衣襟微微松散,倒像是被扯开后潦草拢上的样子。
“哦。”明明心中郁气横生但他面上不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他和莫栀栀两人之间发生的事他已不记得,所以他不生气!
不生气!
他将印鉴丢回桌上,“末匀,既然离人焱如此清闲,不如给他找些事。”
“他研制出来的那些小东西,就送还给他吧。”
明明是十分平静的语气,在场的其他三人都无端地感受到一股透骨的凉意。
“她今天做了些什么?”
末匀:“?”她?他?
沈棠捏了捏眉心,不耐道:“莫栀栀在做什么?”
末匀:主子你这话题转的太快了他接不上。
“启禀主子,鬼后今早在院中那棵槐树下站了会,后许是觉得院中只有雪色顿感无趣又回了殿内没再出来。”
沈棠红眸内满是疑惑,不解道:“槐树?本座那处何时种了槐树?又是本座失忆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