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你有何话要说?”
沈宛解释道:“民女是在买切糕时闻见了张柯身上的香粉味觉得好闻这才后面去买的。至于打听张柯家住何方一事,那是因为民女那日在他家糕点铺上买糕点顺便还花钱替他解围一事,本以为他是个好人,可谁知那人是个骗子,我心有不甘才想去找他理论的。”
话音刚落,只见吴老板激动地大喊起来,“县官大人,她撒谎,她撒谎!”
“你说你是买糕点的时候闻见了张柯身上茉莉花粉的香味,你又说买糕点的时候替他解了围,可分明一个是在早间,一个是在正午日头真毒的时候,你不是撒谎是什么?”
吴老板仿佛揪住了沈宛的小辫子一般,唾沫横飞,似乎必要置她与死地才罢休。
沈宛一时无话,没曾想自己脱口而出的话竟有如此大的漏洞,吴老板这人果然不简单。
她不说话,公堂上一时鸦雀无声,县官道:“沈宛你可有何辩解?”
“启禀老爷,我先天患有不足之症,经常容易忘事,方才也许是记错了。”沈宛知道自己的这番辩驳苍白无力,只好扯开了话题,“但说我杀人那本就是无稽之谈,连人都没找到便在这公堂审问实属本末倒置。”
“好好好,诸位先别急,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县官安抚道:“沈宛本官还有一事问你。”
“您请问。”
“张柯失踪那日你是去钱庄取了两千一百两?”
“是。”沈宛答道。
这会该陶策惊掉下巴了,两千两?
他一辈子恐怕都见不到这么多钱吧!那怎么沈宛还同他们讲自己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