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她如此只好将沈宛带回去休息,而他们自己则去观澜村勘察。期间陶策还笑话沈宛堂上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让人给吃了,堂下怎么又变成了弱不禁风的可怜女子?

沈宛着实是没什么力气再去他呈些口舌之争,握在榻上之后便立马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方才离开的时候,他在县官侧堂的帷幕后方似乎看见了一个人影,她总觉得这个人肯定与方才那些事情有所联系,不然凭区区一个粉蝶馆的老板,又怎么会知道张柯在城南破庙呢?

张柯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区区一个失踪了两天的失踪案也值得县官如此大费心力?

沈宛想不通,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另外又希望是自己多疑了,现在这种时候她可不希望有什么暗处的敌人。

去观澜村的路上,陶策与秦隽也讨论起这件事来。

“师兄,我总感觉这事情古怪。”陶策戳了戳秦隽的臂膀道。

秦隽:“怪在何处?”

“我也说不上来。”陶策摇了摇头,稍稍叹了一口气便用头枕着自己的双臂自接自话道:“反正,你我师兄弟下山也不是为了查案来的,还是先务务正业吧!”

末了秦隽才与陶策缓缓说道:“恐怕这个女子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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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他们二人刚进客栈门时便被小二的拦下了。小二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用手抚平了上面的褶皱对他二人说道:“这是沈姑娘打赌赢得银票,共是两千两。县太爷差人送来的,只是沈姑娘现在休息,我便将这银票交付于二位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