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该沈宛腰背挺直头皮发麻了,昨天与那殷简交手了一番,她竟有些忘形,只好僵道:“就……只会一点点……小时候练过…防身用的。”

沈宛对上秦隽探究的目光,心里也没了底气,生怕这人会联想到昨日她漏洞百出的陈辞,索性闭嘴不说话,径直向村民屋内走去。

“沈姑娘,你昨晚赌气走后又在哪住下了?”他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昨晚之事本就是他一人之过。

那些话,与其是说与沈宛听得,倒不如是用来提点他自己的。

“树上。”沈宛闷闷地说了一句,“还挺硌人呢!”

“你体弱还能禁风?”秦隽又补了一句。

沈宛:……

这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应该是硌人嘛!

两人同时沉默了起来,秦隽不说话,沈宛也不想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一扭头干脆去看病人好了,也比在这被秦隽气死强。

她戴上了面罩,前脚刚进屋子,秦隽后脚便跟了进来。沈宛将他堵在门前,秦隽一时不知她这是何用意。

只见沈宛从怀中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黑色面罩,对他说道:“戴上,免得染病。”

隔着面罩的声音模糊了些,她一双杏眼圆圆的,眸中满是坚毅。额发随意的散着,在她眉间又描出娇憨洒脱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