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很好抓,沈宛摸它它也不跑,这鸽子很快便成了沈宛手里面的玩物。

她定睛一看,却发现这鸽子脚上还绑了东西,似乎是往来交换消息的常用之物。

她当下便以为自己走了大运,莫非是截获了某个宗派或是官员之间暗自往来的龌龊证据?

她满心欢喜的拆开了竹筒,纸上白纸黑字写的几个大字却让她傻了眼。

只见上书云:宛,泻药难用。

落笔处龙飞凤舞地书了一个落款,沈宛看不出来这字,但不用想便知道这肯定是个殷字。

要命,她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个难缠的人物?

殷简,即沈宛对他所知的全部,而这个人却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甚至还知道她耍的那些小把戏,看来确实不好对付。

对方是敌是友还尚不明晰,他暗我明,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沈宛下楼时遇见了袁天恒,他向她打了招呼,见她手里还抓着鸽子忍不住问道:“沈姑娘,这么晚了你去哪?”

“哦,我有些饿了,正准备炖个鸽子汤喝来着。”沈宛提着手里的鸽子向袁天恒介绍道:“刚抓的,你要不要也来点?”

袁天恒笑着婉拒了,两人擦肩而过时沈宛在他身上闻见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袁公子,不知道你用的什么香,还挺好闻的。”沈宛道。

“有吗?”袁天恒感觉奇怪,他沐浴时分明没有用香料啊,听她这样说袁天恒还揪起了自己的衣领仔细闻了闻,也没闻出个所以然来,“沈姑娘,我怎么没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