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喝酒伤身,你以后还是别碰为好。”秦隽并没有阻止她的行径,反而在一旁提点道。
沈宛双腿并坐着,以手撑脸,嘟嘴不满道:“师兄,你怎么还叫我沈姑娘啊?”
“陶策都能和我一起喝酒了,只有师兄却还是把我当一个陌生人一般。”她又继续补充道。
陶策在一旁干着急,这个沈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他现在正因喝酒受罚吗?她怎么还提昨天那档子事?
“陶策,你加罚抄写七十二教条一百遍。”
果不其然,他没猜错,师兄的确不会为难沈宛,可他自己就不一定了。
陶策觉得她就是故意的,肯定是为了报复他昨晚说她只是对自家师兄见色起意之类的话。
他正郁闷时,谢羽衣也听见了这边的动静,走过来瞧了瞧,她眉目动人,捂嘴轻笑道:“嗯呢,好像是酒味。”
陶策闻着味就知道来的是谁了,他扭头去看头顶的教条都差点落下,又引得女子笑意不止。
“羽衣,连你怎么也笑我?快替我向师兄求求情吧!”
谁知那谢羽衣道:“你们天玄宗的家事可不归我们神医谷管,想求情,你找别人去吧!”
陶策傻了眼,这唯一的救星也不来帮他了。
羽衣那也有一双云纹绣鞋——沈宛脑子里突然响起了这样一句话。
她记得杀她那人确实穿着一双云纹绣鞋,还取走了她的镯子。
在祈水镇时她也感应到过那镯子,可若那人真得是谢羽衣,那只能说明这人没将她的镯子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