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提着布袋子回了房,在烛火之下看清了那算靴子的样子,果然和她记忆里的一模一样,这个谢羽衣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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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柯今日去天机阁拿消息换了些银两,终于为他的小儿子买了点好的药材过来治病。

张珲自从那日被沈宛掐住脖子受惊过度之后,身体便一直不大舒畅,较往常时候更甚之。

他用了一个时辰才为自己唯一的儿子煎好了药,他在给张珲喂药时姚琼却神色恹恹的,似乎是不大高兴地样子。

他与姚琼在一起将近生活了九年,这九年里她总是对他很冷淡,当那日他得知自己的妻子会因为他失踪两日而去官府报案时,心中不知有多欣喜。

本以为他们夫妻两的关系还会有转机,没想到倒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琼儿,我们孩子的病很快就要有救了。”张柯抚摸着张珲的头,眼里满是慈爱,张珲刚吃完药便沉沉睡下,小孩绵长的呼吸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十分心安。

姚琼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靠近,半响她才接话道:“回房吧,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他们夫妇之间的气氛一时冷到了冰点,直到姚琼开口才回了点温,“那些钱,你是怎么来的?”

“我说过了,钱的事情你不必担心,珲儿是我们的儿子,我不会让他有事的。”张柯显然不太想谈论钱的事情,只敷衍道。

姚琼却不吃他这一套,“你也知道珲儿是我们的儿子?那你就别在做那些偷鸡摸狗,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张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