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应极快,好似早已料到沈宛会出这么一招,电石火光之间只见她侧身躲过一劫,“你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沈宛。”

两人已交起手来,但谁也占不了上风。

在谢羽衣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沈宛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个谢羽衣分明对她出招的路数那么熟悉,她恰恰好能在紧要关头脱身而出。

这令沈宛头疼不已,因为她对谢羽衣的招数全然不识,只能见招拆招,隐隐便有了落下风之势。

谢羽衣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攻势愈发凌厉。所谓一寸长,一寸强,沈宛赤手空拳地引她过来,显然没想到谢羽衣竟然还有后招。

稳健的足尖踩着被压弯的翠竹借力而上,一瞬寒芒闪过,那冷厉的剑锋好似吐着信子的毒蛇要取人性命。

沈宛下腰左手的食指点在了地上,右手则顺势放出几只“暗箭”,等到长剑从她腰腹间平行穿过时,沈宛一个上踢,足尖发力点正好十成十的集中在谢羽衣手腕脆弱处,谢羽衣一声痛呼,她手中的软剑从手掌里飞了出去。

她起身时不慎被飞出的软剑割伤了手臂,幸好不是她戴镯子的那只,沈宛暗自松了口气。

等她定立着去看谢羽衣时,她已经被沈宛放出的银针刺中了麻穴,如今腿脚有些不稳,怒目圆睁地瞪着沈宛,很是不屑她的小人行径。

沈宛倒是不在乎这些,只要能赢,什么方法途径她都无所谓。

她同谢羽衣打斗时就想用这招了,只是这人身形异常灵活,若是从远处放出暗器,定然伤不到她,他只好另寻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