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羽衣盯着沈宛,见她径直地从自己身侧走过,有些不解。

按照这妖女的一般习性,她此刻的正确做法应该是拿着一把匕首架在她的脖颈上,然后对她进行威逼利诱,再用她身上携带的毒物对她进行不断的折磨,逼她说出那镯子的下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沈宛用脚在累积的层层叠叠的枯叶中寻找着什么,不等谢羽衣继续思考,那声音便戛然而止。

再见时,沈宛已经拿了一捆麻绳在手里,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谢羽衣。

不出所料,谢羽衣被她就近绑在了三五根竹子上。

她就说这个沈宛怎么会赤手空拳的邀她到这里来,原来是早有准备,她心中更加不屑。

沈宛将这人绑好时心中顿感任务完成,不由得拍拍手,这一动就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扯动之间大片的血迹涌了出来。

她的痛觉神经一直很弱,尤其是在混沌期,对痛的感知一直不如从前,对笑,情爱之类亦然。

她捂住了伤口,皱眉惋惜,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绿罗裙。

“谢羽衣,我再问你一遍,我的东西你放哪了?”

“想不到啊,沈宛,同秦隽在一起你还真变良善了?”

谢羽衣嘲讽的话不绝于耳,“你以前不是最会唬人了么?曾经的你可是拿刀子将人的皮肉一层一层割下来连眼都不眨的妖女,怎么如今到只能同我玩起来捆绑这些个小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