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站了起来,望着秦隽摇摇头。
“昨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打伤你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秦隽扶他坐下,又招手叫了陶策过来商议事宜。
想要解谢羽衣所中的毒,还要弄清源头才是。
“昨日打伤我们的人应该是毒谷的人。”沈宛道。
“毒谷的人?毒谷不是只有毒娘子一人么?”秦隽疑道。
据他所知这毒娘子生平极其看中后辈天赋,这数十年来也不曾有一人如她的眼,江湖上更是从未穿出过她收徒的消息,毒谷除了她一人,哪里还有什么弟子?
沈宛:“师兄,你们天玄宗的人久不下山可能不知道,毒娘子她早在十多年前就收了一位徒弟了。”
“就是打伤你和羽衣的那个蒙面人?”陶策接话。
“看羽衣心口所受的掌伤应该不错,这就是毒谷贯用的手法,用内力将毒素逼至人的心脉,然后这毒素便可接住人心口处的血液迅速扩散至全身。”沈宛解释道。
“用内力?”陶策听完这番话后心中有了宁外的思忖,“既然是用内力将毒素逼入人的身体,我可否再用内力将这毒素给逼出来?”
沈宛摇摇头,“太晚了……现在毒素已经蔓延至全身,就算是将你的内力耗到油尽灯枯,也将这毒素逼不全,她还是会死。”
清亮的敲击声在他三人中间炸开,原来是陶策心有不甘地捶打着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