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殷简望向她。
“先别着急,你有闻到什么吗?”沈宛问。
殷简摸了自己的鼻头,解释道自己方才挖坟时封住了自己的嗅觉,现在闻不到任何味道。
想不到他两在这件事情上倒达成一致,沈宛解开了自己的穴道,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便冲进她的鼻腔之中,她几欲作呕。
“真有这么难闻?”殷简好奇,也随之解开了自己的穴道,片刻之后他又自己默默封上。
“我说小宛,你没事干这缺德事干嘛?”即便是闻不到味道,他也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有些嫌恶。
沈宛拉着他退到了一旁,坚定道:“你不是想知道观澜村的疫病吗?答案就在这棺木里。”
殷简仔细消化着她说的话,狐疑道;“你不是说着疫病和你无关么?”
“和我无关又不代表我不知晓。”沈宛语塞,她自认清清白白,可不想受这平白无故的冤屈,“不是我吹嘘,要是这疫病没有我,就凭他们那一群人,恐怕这辈子都搞不明白这病因何而起。”
沈宛从她腰间的葫芦里找出一枚药丸喂殷简吃下,末了还要被他调侃这是不是她手里最后一枚吐真丸。
还真当她的吐真丸是什么烂大街随处都可以买到的东西吗?老珍贵了,她可舍不得给殷简用。
她方才喂给他吃的是避虫避毒的药,能防住棺材里的东西。
沈宛是在毒谷里千锤百炼用药炼出来的,她自然不怕这些东西,但殷简不同,毕竟还是要为他的安全着想。
两人眼神交汇,殷简便用内力震开了棺木,一阵乌压压的黑团便飞了出来,直直地奔向他二人而来,看得他二人一阵心惊。
沈宛拉着他快退了几步,往空中不知道撒了什么,那嗡嗡地震翅声远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