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恒脑袋还晕着,见他问起沈宛一个劲得直摇头。
秦隽见他这身衣服,面色上略有不自然,而后平声告诉了他方才发生的一切,问他要不要跟着去。
袁天恒忙点头,跟着秦隽跑出来两步之后这次惊觉自己衣冠不整,中途便折回去理了理衣冠。
他醒时浑身上下便只剩下一条里裤,这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平日里他是万万不敢如此放浪形骸的。
只是当下,他却顾不得深思。
沈宛这头可是忙的焦头烂额,袁天恒他父亲的尸首不能留,早在他服用下夭娘丹药的那刻起,他便沦为了这些蛊虫的温床。
飞出去的那些是子蛊,母蛊应当还在尸体内,沈宛二话不说,夺过殷简手中的火把便扔进了棺木里,大火瞬间燃了起来。
那人群冲进来时一些修为低下的弟子便被聚集的那群乌压压的蛊虫拦住了去路,能从中逃出来并来拦截沈宛的只有陶策谢羽衣还有另外三人。
“沈宛!”谢羽衣悲愤道。
彼时沈宛正准备拉着殷简走,并不是逃跑,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处理。
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观澜村染病的人应该是子蛊飞进了他们的体内,这般才导致了他们得病。
而袁天恒应当是最早染病的那个,不过他体内的子蛊应当消亡殆尽,许是傻人有傻福,连阎王爷都不在生死簿勾了他的姓名。
但染病死了的那波人,他们的尸体必须焚毁,也就是说整个乱葬岗她都得一把火烧了!
“真的是你!”谢羽衣二话不说,冲上来挥着剑便是对沈宛一阵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