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物卸干净之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进水里,给自己降了降温。沈宛跟随者他的脚步走到岸边,在他上岸时大发慈悲拉了他一把。

“还算你有良心。”殷简笑吟吟地握住她的手,春风得意。

沈宛见他行动灵活,跟个没事人一样,“关切”地问了一句:“没烤熟吧?”

她看向了旁边那三人,秦隽正蹲着为陶策检查伤势,她左看右看横竖少了一个人,于是便问道:“谢羽衣人呢?你没救她?”

“脸怎么烧红了?”殷简不放开她的手,另一只爪子也没闲着,蹭了蹭沈宛的脸。

沈宛被他一碰就喊疼,拍掉了他的手没好气道:“拿开。”

“真疼?”殷简道。

“骗你做什么?”靠近秦隽,沈宛与他拉开了距离,复又问道:“我是问你谢羽衣呢?”

殷简扶额笑笑,“你还真当人家没长脑子,这么大的火,谁不知道往外跑,谢羽衣早跑没影了。”

“那你还说她在里面?”沈宛瞪大了眼睛,这一番话直接给她气笑了。

“骗他的。”殷简指着昏迷不醒的陶策道:“谁知道他那么傻。”

沈宛简直无语,“那活该你受这罪。”

秦隽听着他们远处的动静一直没有言语,为陶策检查伤势的手也是磕磕绊绊,总是停顿一瞬而后又继续为他看伤。

“陶兄弟没事吧?”袁天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