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对他甜甜一笑,“我还是真没白交你这么个朋友。”
殷简扬了下巴,“知道就好,我可比你讲义气多了!”
“是是是。”沈宛顺着他的话道,“那这位讲义气的朋友,我们可以走了吗?”
殷简:“行,可以走了。”
玄真赶到西南角时,只有谢羽衣一人在照顾那些受伤的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受了什么伤?”
谢羽衣的态度比之沈宛谦卑了不少,“禀真人,这些弟子都是中了药人蛊。”
“药人蛊?”玄真皱眉。
“是。”谢羽衣继续道:“我等赶到此处时便见沈宛放出了药人蛊,不仅如此她还一心要稍毁乱葬岗,毁尸灭迹。”
玄真扫视了一眼受伤的弟子,见他们个个低眉□□,面如土色,由不得狠道:“你此话当真?”
“是弟子亲眼所见,彼时村民敲门说在乱葬岗发现了魔教之人的踪迹,弟子赶来时便见沈宛放出药人蛊,那些受伤的弟子都可以作证。”谢羽衣咬定了真凶是沈宛,越说越激动。
秦隽背着陶策来时听见了谢羽衣的说辞,当即打断了她的话语,“不可能,不可能是沈宛,谢姑娘凡事讲究证据,你不能平白无故诬陷她,况且她还救过你的命。”
他将陶策放下,转交到袁天恒怀中,直了身板对谢羽衣道。
救了她的命?这句话进了谢羽衣的耳朵里,简直是不失为一句冷嘲热讽。
“秦少侠,也许我早该提醒你,沈宛她并不是一个好人。”谢羽衣轻笑道,“你这般越陷越深,羽衣在这也有一份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