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来的目的怕是没有那么简单吧?”谢羽衣正色道。

还是头一回她能以如此平静的语气询问沈宛问题。观澜村之后,沈宛的一系列作为,将她所有的猜想都给打翻了。

“又来了,就不能说点我爱听的吗?”沈宛绞着自己的头发,玩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是如何复生的吧?”

谢羽衣警觉起来,身板都挺得笔直。

“曾经的一切,有关你的所有,我都想起来了。”沈宛的眼神中糅进了些许的恨意,“谢羽衣,是你背叛了我!”

“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谈何背叛?”谢羽衣自嘲笑笑。

“说得也对,不过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说我来此目的不纯,你一个积善门培养了十多年的暗探又想来此捞点什么走呢?”

谢羽衣拧眉:“是少……殷简告诉你的?”

“真不知你说这话是觉得你家少主是个蠢货,还是我脑子不行查不到你的底细。”沈宛冷哼道。

“所以,你想如何?”谢羽衣问。

沈宛起身,“我这次找你来不是为了来吵架的,只是想与你敞开天窗说亮话。”

“我没你想的那么狠毒,阿宝不是我害得,观澜村的事情也与我无关。”她继续道:“所以你再敢污蔑我,我一定拔了你的舌头。”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谢羽衣道。

那俩人洗碗回来了,待他们快到近处时沈宛卸下了她那满是阴霾的表情,换上了一副纯稚的模样。

“师兄。”她上前去迎他,将秦隽手中的餐具接过,一并放入了陶策怀中,做了个鬼脸朝他道:“那就劳烦我们的陶少侠将这些东西带回食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