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宛先别生气,师兄待会带你去鹤峰看松,嗯?”秦隽说着离沈宛又远了些,似乎是想寻个地方将这棘手的东西给收起。
“师兄,你!”沈宛看着走远的人,气得跺脚,语气陡然拔高几分,但秦隽似乎铁定心了不让她看,别过头去不再理会这是炸毛的小猫。
身后碰地的声响分去了秦隽的注意力。
“心……心口疼……”
沈宛忽然蹲下,用手揪着自己的衣服,靠在了案角,呼吸声渐渐加重,这可将秦隽吓坏了。
诸多事宜皆抛之余脑后,他慌不择路的跑过来照看她,“是心病又犯了么?”
“谁让你气我!”沈宛满是委屈,连泪水都挤出三分来。
“宛宛,我错了。”秦隽将她从地上拉起,正准备将人打横抱着去找他师叔看病,“师兄,这就带你去看——”
话突然中止,原来是沈宛从秦隽手中抢过了那书。他回过神来时姑娘脸上还淌这泪水,只是眼角眉梢上扬,人又生龙活虎了回来。
原来是装的,秦隽才送一口气,只见沈宛对着那书捣鼓起来,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铸剑策论。”沈宛看着书封上的几个大字皱了眉。
就这?
那秦隽有什么好躲的?
除非这书驴唇及不对马嘴。
紧接着她翻开了第一页,上书几个大字云:追妻谋略第二卷 。
沈宛手指捻动着书页,这书往后续云——第一式: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