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听完这一切后若有所思,随即理了一副轻松的面容,调侃道:“你当初说见过我的镯子,该不会是从书上所见吧?”

殷简摇头替她添了杯茶,将小时的那段经历说了出来。

似乎是肃清之战刚过不久,他那时才被他“义父”张宵给下了蛊虫,导致他记忆混乱,认贼做父。

一次阴差阳错,他进入了一处密室,在那里他便看见了同沈宛手上戴得一模一样的一个手镯。殷简那时胆子大,又往里走了一段路,而然后他义父突然从密室中闪现来到他面前,勒令他离开,他见张宵发怒,便在也未踏足此地。

现在毒已解,殷简终于想起了他的真实身份。他从前是个魔教遗孤,后来被姚列收做了义子,后被张宵害死。殷简了解事实之后,便向想着要去为他真正的义父讨回公道。

“那当初张宵为什么不杀了你,省得麻烦呢?”沈宛道出了她的疑惑。

毕竟从殷简口子得知,张宵此人一直信奉斩草除根之道。在祈水镇里姚琼一家,按照他下的指令原本也应当斩杀殆尽。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殷简瞥了她一眼,语气里是浓浓的不满。

“我可没这么说,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沈宛耸肩,将杯中的余茶一饮而尽。

“张宵他杀了门主和二长老,又将他们的妻女全部都送去了天祭岭,手段凌厉非常,但名门正派都讲求仁德二字,他于是便将我留了下来。”殷简淡淡地说:“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沈宛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镯子,若殷简没有骗她,那她便是二长老夏侯寻的女儿夏侯溪。

“听你怎么说看来我们是有共同的仇人了?”

“你不信我说的话?”殷简反问道。

沈宛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