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他有错在先,这一次他偃旗息鼓了。

秦隽推门,探望卧病在榻的玄徽。

玄徽同他说了好些体己的话,他病重,命不久矣。秦隽仍旧是他心中掌门之位的第一人选。

那时他将苦厄道传授给他,便是想他的徒儿能早日勘破苦难,进修无情。

只是这一见面,他才发觉秦隽在苦厄道中沉溺得更深。

秦隽受了他一番教导后,又往清真殿去取了凌云剑,他破了誓,没将沈宛保护好,理应将剑从誓石上拔下。

做完这些他便要下山,被陶策拦住了去路。

“师兄,你先等等。”陶策气喘吁吁道。

秦隽毁望:“我已脱离了天玄宗,今后不再是你的师兄,你不用再以师兄弟相称。”

“不,师兄就是师兄,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陶策执拗。

秦隽说不过他,没再言语,只问:“你现在来是有什么事吗?”

“掌门师伯卧病在床,积善门来了请帖,说是他们的少主将要成亲,邀请我等前去祝贺,并且借此机会商议五年一届的试剑大会的事宜。”

试剑大会上一届便是积善门筹办,这一次理应将权力转交到他们天玄宗的手上。

“那与我何干。”秦隽垂首轻笑,他这轻飘飘地几个词倒真是叫陶策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