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少真来拿傍晚落下的眼镜。
“我说这回你怎么积极的要让他们回来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我就说么,你有这么看重这个婚礼么?”男人对拿完眼镜正要走到书房门口的少真说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怎么?你吞了公司不够,连自己儿子也要赶出去么?”说完,少真打开门走了,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傍晚。
吴患无所事事的坐在大厅里翻着报纸。
正当他打算扔掉报纸出去转转的时候,就听见了大门传来的刺耳的门铃声。
“哦?怎么?表哥回来还要按门铃啊?”
“不是,是教大少爷外语的薛先生。”女佣人匆匆回答完便小跑着出去开门了。
“咦?”闲着无聊的他晃到了门口想看看这位薛先生。
铁门徐徐打开半扇,“吱呀”一声后,一个高个的、将近三十的男人提着皮包进来了。
男人穿着深灰色长衫,气质儒雅,步伐也稳健,不急不缓的。从大门到正厅有一条石板路,两旁修剪整齐的玫瑰开的正好。
男人走近后,吴患一怔这个薛先生长的真周正。
“徐妈,这位是?”男人到了大厅门前,向身边的女佣人问道。
“哦,这是二老爷家的吴患少爷。”
“先生好。”吴患笑着和男人打了招呼。
“吴二少爷好,在下薛涯。”
“表哥他还没有回来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