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他直接端起酒坛子又闷头灌了一口酒,苦笑了一声,这酒依旧这么索然无味,半点儿消愁作用都没有,郁孤无趣地扔下了酒坛子,站了起来,一个人盯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匆忙跑回房间的乔清悦连忙关上门,背靠着门,用力按压住自己“噗通噗通”急速蹦哒的心脏,一时之间难以平静。
郁孤的话还言犹在耳,她不可置信,自己喝醉了竟然抱着人亲?!
最重要的一点,她在魔宫根本就没有喝醉过,唯一喝醉的一次,就是上次在太虚刹的夜晚。
所以,太虚刹的那天晚上不是自己的一场春梦,而是真实发生了的事情——她真的借醉舔了郁星澜的嘴唇。
还有,郁星澜根本没有失忆,他还记得那一夜自己对他的轻薄非礼。
她蹲下去,抱着双膝,将脑袋埋进怀中,好羞人啊!
羞恼的乔清悦一直在房间里窝到傍晚,连饭也没有胃口出去吃,她趴在床上来回翻滚着,不知道如何面对:要是说开的话就势必要问到那夜的事情,难道不说开装作自己没有发现吗?
唉,好难啊。
她坐了起来,随手变出了一朵昙花,一片片揪着花瓣。
“说?”
“不说?”
“说?”
“不说?”
……
“不说?”
揪下最后一片花瓣,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