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的是一位看上去十分优雅的老太太，看向罗曼的目光淡定又从容，浑身上下都在叙说什么叫做优雅。

一开口，却和蔼得很：“请坐，罗曼小姐，很高兴能和你在这里会面。”

她不疾不徐地说着天气，说着星际时代的发展，也说着赞成经历过的一些趣事。罗曼与她聊了大半个小时，只觉得如沐春风，细细一想，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茶都续过一次，郁女士终于说到来意：“我听说，你和会里一个小家伙闹得不太愉快。”

罗曼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愉快吗？

曾经有过的，但是，现在倒也未必。

她直觉对方应该看穿了自己的计划，如今双方也许不过是心照不宣地相互配合。

当然，也许自己看错了人，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

“你们都是基金会的宝贵人才，作为前辈，我一点都不希望基金会的资源就这样被浪费掉。所以，我能有幸做个中间人吗？”

她的目光如此诚恳，罗曼的手指无意识地捏一捏，脸上带笑：“您肯出面，是我的荣幸。”

脑海中却渐渐冷静，不要着急，船到桥头，自然会有办法。

她第一次与那位一直与自己迎空交手的那位，就是在这样尴尬的情景下发生的。对方的表情也带着些微的不渝，双方坐下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做中间人的郁女士笑眯眯地开了头，才终于让两人磕磕碰碰地开始聊天，只是气氛依旧凝滞。

一直的结束的时候，这种凝滞都没能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