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且放心,明日定不会只能买一笼。劳烦大家排好队,一个个的来。”
人群跟着阮胭的指示,渐渐有序起来,不复先前的拥挤。
“小娘子明日一定记得多做些啊。”
“客人放心,我一定记得。”
有客人买完灌汤包后,不放心地又叮嘱道,等阮胭再次肯定地回答后才满意地转身离开。
醉香楼。
“没想到这阮小娘子竟然还有一手好厨艺,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沈砚在军中吃了几日火头营做的大锅饭,感觉自己舌头都麻木了,恰好今日军中无事,便死拽着萧珩出了营,来岭安县城的醉香楼打牙祭。
他跟萧珩刚坐下,就听得外头一阵喧闹,好奇心作祟,沈砚推开雅间的窗,正巧将阮胭酒楼前的那一幕尽收眼底。
萧珩看了眼不远处那个笑意盈盈的小娘子,淡淡地应了一句:“不过是生活所迫。”
沈砚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娇养长大的官家小姐,如今为了生计,竟做上了吃食营生,倒是令人有些唏嘘。”
“醉香楼今日的菜没甚滋味。”萧珩瞥了眼沈砚,突然开口道。
沈砚一愣,随即说道:“没有啊,我吃着跟往常一样啊。”
说完,又夹了几筷子尝了尝,“滋味跟以前一样啊,怀瑜你——”
沈砚话还没说完,蓦的反应了过来,萧珩这是在拐着弯儿说他话多呢,连好吃的菜都堵不上他的嘴。
“萧怀瑜!你找揍是不是?!”沈砚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