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临时标记啊……光是想想脸也开始烧了,他缓慢地点了点头,手指有点不安地抓着床单。
顾也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神色微动。
看上去是真的很紧张啊,在他怀里背绷得很直,把自己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展示给他。
雪白的脖颈线条流畅柔和,腺体处的皮肤很薄,好像轻轻一咬就能咬破,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标记。
顾也勾了勾唇,莫名生出想调戏这个人的想法:“还有什么遗言吗?”
江又巴眨巴眨眼睛,舔了舔有点干的唇,有点苦恼地想了一会:“那拜托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发情了的oga眼尾染上的勾人,白皙的肌肤泛着绯色,看上去很诱人。
像只纯洁的小白兔,声音软软的求着他让他轻一点。当真是……太要命了,他现在却只想欺负他,把人欺负地再狠一点。
顾也漫不经心“嗯”了声,尾调微挑听上去有点慵懒。江又一脸视死如归,闭上眼睛等待标记的到来,预想之中的疼痛迟迟没来江又有点疑惑的睁开眼睛:“你咬了吗……唔。”
生理性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流出来,江又下意识抓紧被单,手被顾也扣住。
教科书上说alha和oga天生存在着体型差,alha会以一种不可逃脱绝对占领的姿势标记oga果然不是骗人的,尽管这只是一个临时标记。
江又动都不敢动,低着头乖巧地让他标记,咬疼了难受地呜咽声,身后的人接到暗示一样安抚性地扣紧他的手,十指相扣。
红酒和牛奶的信息素味道交融在一起难舍难分,浓郁且醉人。
大概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身后的人才放开他,江又觉得意识都有模糊了,整个人软的不像话瘫在他的怀里,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感觉身体被掏空。临时标记原来要那么久吗?
顾也低头帮他修复咬过的痕迹,刚接近腺体的地方江又就微不可查的身体轻颤一下,顾也低笑,被标记后这么敏感的吗?不过刚刚他好像是把人弄狠了,江又还哭了。
发现顾也没有继续咬而是帮他舔舐咬痕江又放松下来,闷哼一声,那一声听的顾也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