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景珠犹豫着答应,随即看向他的肩头,“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沈清河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即手指摸向腰间玉带,轻轻解开。
景珠看着他动作,登时慌乱起来,“你你你脱衣服干嘛呀?”
沈清河眼眸微压,一脸无辜的凝视着她,“我伤在肩侧,不脱衣服,娘子如何能看清我的伤口?”
好像也是哦?景珠眼神纠结的看了看他的伤口,又望向他放在腰间的手。
沈清河却是动作一顿道:“罢了,我还是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你解就是了!”景珠连忙道,说完又觉得又有些不妥,又微红着脸偏头避开了他解衣带的动作。
“好,我听娘子的。”沈清河语调轻扬,手中塔扣一松,腰带应声而落,修长的指尖搭在肩侧,轻轻一扯蓝色的外袍连着白色的深衣便落下了肩头,露出白皙却精壮的臂膀。
“娘子?”见景珠迟迟不肯转头过来,沈清河出言唤道。
“啊?哦。”景珠一转过头来便是一副美男轻解衣袍的场面,虽然只是略微露出了臂膀和胸脯,但松垮散乱的衣袍和这封闭逼仄的空间,总叫人万分的不自在。
景珠眼神不敢乱瞟,就盯着沈清河的伤口处。
沈清河见她终于肯抬眼看他,便动了动腿转过了身去,肩背上被烫伤的一大片伤口霎时映入景珠的眼帘。
长长的有一截小手臂那么长,肩头裂开出血,周围一片淤青黑红。
登时什么羞涩、不自在,景珠通通忘却,眼里只有他为自己受的伤,“你伤的这么严重,怎么不早说?”
眼泪几乎是顷刻间就滚落下来,烫的那么严重,肯定很疼吧!可是他都没吭声,反而为她处理伤口。
察觉到身后人的哭腔,沈清河有些无奈,早知道会引得她又掉眼泪,他就不应该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