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都怀疑这鳄鱼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不然这家伙的运气真是好的令人发指。
只有三颗了,不敢按,景昭又望向许廷州。
男人漆黑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双手抱在胸口,挑了挑眉,“又想让我帮你?”
景昭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许廷州哼笑一声,道:“也不是不行,不过我得先收点利息。”
说完,不待景昭反应,整个人突然被人从懒人沙发上移了位置,坐到了某人怀里。
许廷州低头作势要亲,景昭下意识闭上了眼,半天后却听到了某人低低的轻笑。
“闭眼这么快,就这么想要我亲你?”许廷州眉眼含笑,兀自说着不要脸的话。
景昭脸色蓦地一红,小手“啪”的一声盖在了他的嘴上,不会说话就请把嘴闭上。
许廷州丝毫不在意,握住她的手腕就把她的手拿开,搂着她的腰身缓缓贴近,过分昳丽的眼尾泛着浅淡的湿意,声音低柔又缠绵,“昭昭……”
又来了,每次都用这种语调唤她,身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只能附和他的动作,任他施为。
最后剩下的三颗鳄鱼牙齿没人再管,放在桌子上放凉的牛奶也已经彻底凉透。
休息区的灯光透着淡淡的辉黄,柔和的倾泻在灰色沙发上,照亮了上面的一抹雪白,转瞬又被一层黑色覆盖。
景昭迷迷糊糊中手被人带着碰到了一个金属扣一样的东西。
她有些不耐烦,想挣开手上的束缚,却又被人轻哄着,“乖,按一下,按一下就开了,”
景昭听进去了,手指也跟着动作,只听“咔哒”一声,有什么东西松开了,高开叉的丝绒旗袍也被越撩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