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阳又着急又愧疚又心疼,眉毛微微皱起来,担忧地看着周随。
“已经过去很久了。”周随并不想让他太在意这件事,伸手放在他的脸上,温声道:“包括白重鲸的事,我是真的不记得他,那天晨晨和我说的时候,我比你还惊讶呢。”
“……抱歉。”赵青阳抿了抿唇。
周随:“没事,所以有什么事可以直接给我说,别自己乱想有的没的,没事都被你想成有事了。”
赵青阳喉结滚动了一下,拿过周随的手,盯着他,然后在掌心落下一吻。
“我错了。”赵青阳小声说:“你要不罚我给你脱衣服吧。”
周随笑:“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
赵青阳:“那我们晚上?”
“晚上我要工作。”周随岔开话题说:“衣服都准备好了,他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赵青阳回想了一下:“后天,是个好日子,听说专门请人算的。”
周随:“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赵青阳立刻露出笑意:“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咱俩算一份礼钱!”
之前他把周随带上,就有暗戳戳宣布主权的意思。那时候他准备表白,但还没有成功的把握,现在不一样了,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宣布主权。
他是有名分的人!
周随把衣服换下来,赵青阳趁机又撩拨了两下,周随很给面子,在调情的时候和他有来有往,接吻的时候也情深义重,就是怎么都不愿意进行生命的大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