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驶离主干道之后在一家drive through的咖啡店买了咖啡和面包,虞隙接过来之后就抓在手里。
观察了一会,她发现景陆沉这人开起车来也很规矩,不抢道不急刹,一路都很平稳。
这才打开纸袋挑出巧克力丹麦面包咬了一口。
热乎乎的巧克力酱冒出来,香浓却不甜腻。冰美式清爽醒神,虞隙满足地大口吞下。
而纸袋里,还躺了一只牛肉芝士可颂,热度熨帖传导到腿上。
要递给他吃吗?
可他两只手都搭在方向盘上,不太像是能单手开车的样子。
难不成要喂给他吃?
在虞隙的印象里,她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妈妈坐在副驾驶上这样喂爸爸吃东西。
会不会太亲密了?
可是自己都大摇大摆地吃了,不管他的话,显得也太不近人情了点。
更何况,他说到底还是为了她,才会饭也顾不上吃地来替她开夜车。
腿上的热度持续炙烤她的良知。
虞隙犹豫了半刻,还是拿出来拆开包装,探到景陆沉嘴边。
景陆沉这人,即使在驾驶座也像一口青铜老钟似的,肩背挺直板正。
他显然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可虞隙都递到他嘴边了,只好半低下头,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余光瞥见虞隙将手收了回去,接着却又响起包装纸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匆忙咽下:“好了,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