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跑到这田里来!不是叫他有事打自己电话吗?
虞隙提起脚步,几乎是小跑着下到了田边。
“景陆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虞隙扯着嗓子喊他。
景陆沉话说到一半,和勇山桥一道回头看她,脸上是方才谈话时的和善。他还穿着昨天那件浅灰色的卫衣,所以虞隙一眼就觉得熟悉。
见到她并着步子急急地冲下来,景陆沉伸出手去迎她:“慢点,小心脚下。”
虞隙习惯了他的各种老式叮嘱,攀住他的手臂就要再问他一次:“你怎么来这了景陆沉,你来干嘛?”
立稳后见勇山桥还在一边,探究的眼神敛也敛不住地看着他俩,虞隙一把拍掉景陆沉的手,面向勇山桥:“这是我的私人助理,景陆沉。”
这两人居然也真跟第一次见面似的,互相点头见礼。
旁边有人拖着担子从窄路边边挤过去,勇山桥很会给自己找活干地适时开口:“哎这个不要拖在地上,来我跟你一块抬过去”
勇山桥已经跟着人走远了,虞隙却还没有等到景陆沉的回答。
她皱着脸恨不得连眼睛都眯上,完全不能理解好好地宿舍呆不住,景陆沉是有多闲得无聊,居然招呼也不跟她打一声就往这粪堆里凑。
忽然,景陆沉凑近过来,抬起手,把什么东西挂到了她耳侧。
“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不会说你好?”
“什么?”虞隙被他的动作搞得想垂眼去看,又被他的话阴阳怪气到,觉得必须立马瞪他。恨不得一只眼往上一只眼往下,结果反而显得像在发愣。
景陆沉趁机把另一边耳朵也给她挂好,修长的手指夹住边缘往上这么一提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