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
“我刚不该那样,吓到你了。”
“还好没摔到你。”
虞隙稳住了重心,也缓下了心跳,隐约觉得这一道歉就是郑重其事一大串的结构有点似曾相识。
她站直身子,捋了捋头发,没好气地伸出手,手心向上摊在景陆沉面前:
“钥匙拿来。”
景陆沉讪讪地抿嘴,乖乖将钥匙串放进虞隙掌心。
她随即握住,鼻子里“哼”了一声,就绕开他自顾自踏着台阶上楼了。
留下模仿失败,又还没琢磨出门道的景陆沉在原地,有点郁闷,还有点尴尬。
听见身后一直没动静,虞隙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一边拧钥匙开门一边对着楼道喊他:
“还不上来干嘛呢?不是着急吗?憋着不难受啊?练膀胱肌呢?”
“”
景陆沉默默在心里数了数。
跟刚才被吓到重心不稳时一样,四个连珠炮。
勉强也算有热情了
吧。
“来了。”
只得决定暂时不急着画虎不成反类犬了,还是先多观察几次再策定方针吧。
然而虞隙似乎没有要大发慈悲给他多观察几次的机会。
在她的注视下一进门就被推进厕所,然后再出来,就是单刀直入的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