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么个对坐如钟立如松惯了的他来说极为别扭的姿势,景陆沉柔声问她:
“你还想听什么?”
虞隙:“?”
什么叫她还想听什么?
她什么时候想听了,明明都是他自己毫无预兆开始倾诉的。
景陆沉也不辩白也不戳穿,只苦恼道:“我有点不太好意思,还有点词穷了,不太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
虞隙被噎住,半晌,只愣愣地说一句:“你确实算是挺正直的一个人了。”
然后她垂眼睥睨坐得不舒服的景陆沉:“不知道说什么就算了,以后想到了再问你。”
“主要是,再不出发,真的要赶不上饭点了,你不是说你们家规矩很严吗?迟到了会不会挨骂?会不会直接没热饭吃?”
景陆沉有点意外她真的说会问,当下就立马开始提问了。
提出的问题也确实很符合她虞隙的思路和风格。
他轻轻浅浅地笑了笑,郑重其事地回答她:
“不会,没关系,一会先送你回去,来,我们这就出发。”
虞隙赶忙起身去换衣服,边跑还边大声说:
“不用,先送你回你家吧,说好了给你当司机的,你忘了我可没忘。”
作者有话说:
别里科夫和瓦连卡,出自契诃夫《装在套子里的人》。
第29章 第二十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