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上门,虞隙抱臂靠在墙边直视虞陟。
虞陟在自己的房间,被姐姐问得抬不起头。
他本来就跟姐姐接触得不多,更何况他这个姐姐,实在不好说话,高冷又没耐心,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见姐姐跟谁亲近过。
少年实在苦恼,磕巴了半天也说不出口“就是想趁着你在家跟你多聊会天”这种话。
姐弟俩上一回见面,还是虞隙为了去猪场的的事把虞正源气得在家里拍桌子。
后来知道虞隙真的去了阳沙湖当总经理,虞陟其实想专门祝贺她来着,短信都编辑好了,可想想姐姐和爸爸吵架的源头,严格来说是自己,还是没敢发出去。
虞陟脸都快憋红了,干脆直说了:“姐,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说会话”
虞隙听到这种理由,先是一愣。
她看着面前的少年,面红耳赤的,头也低下去,明显底气不足,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在接受批评一样。
她撇撇嘴,顺着墙根往下滑,席地而坐的同时还拍拍地板:“你也坐下说。”
“我不是什么知心大姐,社会经验我也没多少,升学的建议我更是给不了。你要是想找我倾诉你的少男心事,那你可就找错人了。
但是你比我小,又是大过年的,我可以勉强听一耳朵。
你确定还要找我说?”
虞隙甚至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青春期,是不是也有过,想找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同龄人倾诉的小烦恼。
顺着自己整个高中经历想了一圈,虞隙最终得出结论:
“你是不是早恋了?还是你爸妈最近在家里吵架?”
除此之外,虞隙想不出更多创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