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是,他的轮廓被放大回到了该有的尺寸,很顺眼。
只是有一点她没想明白。
明明这次头顶不再嵌着灯泡了,为什么还是有光。
年后,两人几乎是同步忙了起来。
虞隙先是回了一趟猪场,然后紧接着就要跟着项目组去云南出差。
据说是虞正源以前的老同事,在云南自己做了小规模的产业链,尽管市场覆盖范围小,但也是实实在在地实现了“从田间到餐桌”的“纵向一体化”。
年后集团项目启动,时间紧任务重,项目组安排去哪考察,虞隙就安安分分跟着去哪。
不过,她还带上了勇初。
至于景陆沉年后在忙些什么,虞隙不太清楚。
她只当他是开学了要实习,或者学校社团活动之类的。
但她意识到一个问题。
因为之前过于刻意地不去关心,关于景陆沉的基本信息,她什么也没问。
在本该互相了解逐步熟悉的阶段,虞隙刻意按下了消音键。
在从曲靖去昭通的大巴上颠簸时,虞隙打开和景陆沉的聊天框。
打出几个字,又删掉。
最终退出。
她这才发现,她也许了解景陆沉很多生活上的细节和习惯。
他哪怕晾一条毛巾也会把边角扯平整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