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次呢?”
虞隙像在扮演一个兢兢业业的记者,照本宣科地问出采访本上的一个又一个问题。
黎梓恬的声音低下来,也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委屈,“这次是因为我”
她现在这份工作,不光时不时出差说走就要走,紧急情况下通宵达旦也是有的。
所以这也算是风水轮流转吗?
虞隙没有评价。
电视里在放晚间电影,《公民凯恩》。
两人都没有心思看。
过了好一会儿,黎梓恬用力吸了一下鼻子,问虞隙:
“那你呢?你为什么分手?又为什么在一起?之前你不是也说分过一回吗?那时候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啊,而且人不是挺好的,还来帮你收拾家打扫卫生。”
虞隙选择性忽略其他问题,只抓住一个点:
“我现在什么样?”
被反问到的人已经被酒精泡软了神经,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连串问题都被跳过。
她撑起眼皮盯着虞隙看得认真。
“唔具体形容我也说不上来,就是看起来很空很空,也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所以不像分手,倒像磕坏了脑子,脑震荡了。”
“黎梓恬你才磕坏脑子脑震荡!”
虞隙忍无可忍,扔下她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虞隙当然知道自己没有脑震荡,更知道自己不是被甩了。
可是路人不知道。
路人只觉得自己被震惊到八卦因子振奋激荡了。
他就是跟狐朋狗友出来蹦个迪,碰见美女就多看两眼而已,没想到越看越眼熟呢。
还来不及辨认是不是自己见到美女就无条件觉得眼熟的毛病又犯了,人家就自报家门先手实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