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演示一招二式,那身手之利落无瑕,重望明被迷得离不开眼。
唯一可惜的,就是郁远对这些修士实在太温和了,说话一点力道都没有。
「你该这样做。」
「对了,这剑的角度就可以了。」
「很好,攻他肩颈,那是他的弱点。」
郁远每句话都是这般软趴趴的,重望明觉得没劲极了。他总觉得这人配上这种笑容,说出来的话应该不一样。
被郁远操练下来,众魔修最后都只差没趴在地上了。
「这样就唉唉叫,我可听过杜堂主说过盟主以往是怎样教他们的。」白桐笑道,她这里的杜堂主自然是指杜自迩。
她把从杜自迩那里听到的郁远说话方式拿出来讲了一次。
「你这样拿剑,你对手是鸡吗?」
「你这种挥法,都还没砍到人,手先被自己砍断。」
「你手里究竟拿的是剑还是扫把?」
白桐兴致一来,学了好几句给众修士听。
「白桐,你好歹给我留点底。」郁远曾梦到或在脑海里看到那些画面,「别把我那么嘴贱的过去都拿出来说。」
「不,盟主你是只有对看得起的人才会那样讲话,你连凶也没凶过我。」白桐自知她的各项能力还不及杜家兄弟,还不够入郁远的眼。
她虽好战,但毕竟一路是自身土法炼钢而来,跟杜家兄弟骨骼清奇,自幼又有郁远教导自是不同。
她当然知道郁远待她和待双胞胎有差异,也认为是天经地义之事,但她自然也想着若未来她更会打架了,是不是也能得到郁远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