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这人不会伤害郁远。
「这样她恨的应该是天下男人,怎么会只恨我?」郁远还是觉得不合理,「我又没有伤害她感情,我可一点点谎都没对她说过。」
说到这个,肖扬立刻似笑非笑地看着郁远,「你又知道她有无认为你伤害她感情?并不是每个内心对你有情意的人都同我一般,未曾恨你一分。」
郁远那双明媚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有些错愕地看着肖扬,「不会吧,你的意思是,她也曾对我……?她也喜欢过我?」怎么可能?是梦境里的线索太少吗?他竟想不出半分。
「这我不确定,那时说不定我连你都还不认识。但不是每个女人都像胡蝶或白桐那样,乐见天下两个男人凑成一对的。我能确定的是,曲映歌她嫉妒我,她亦嫉妒你那两个师弟。到什么程度,我便不知道了。」肖扬身为兽,对人的感觉更直接更敏锐。
「啊?是我没有拿回全部记忆,所以感觉不到吗?」郁远当真完全没发觉。
肖扬扯唇一笑,「是你即便拿回全部记忆,也感觉不到。」
他竟无法反驳。郁远瞇起眼,「你这样吐槽我,我们很难继续对话下去。」
肖扬低笑,手来回抚弄着郁远的腰,暗示意味明显,「不想聊了,想玩游戏。」
郁远头皮发麻,他刚刚才在浴池边被弄泄了一回,不想体会精尽人亡的感受,「不可。」
肖扬挑眉,「有何不可?」
「你如果明天要让我跟人比试,就不能让我肾虚。」郁远拍掉他的手,速度异常飞快地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一颗密不通风的茧。
肖扬看着眼前的那颗茧,忍不住低低笑道:「主人说过春宫图上的姿势都没问题的,更别说不过是我用嘴帮你。」
「那些都是随便说说的垃圾话,不可轻信。」郁远为求不被他家大猫弄得肾亏,又结茧又自爆无能,也算是付出各种努力了。
肖扬倒没有真要再弄郁远,只是就是想逗着人玩,「自然能信。我信主人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