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所想相同,如果他的回答是真的,为什么他要求子药?他是爱某个人爱到愿意为他孕子,还是有别的目的,就像你,想撸小白虎?」肖扬笑着把人压往墙边,细细地啃着脖子。
郁远被咬得酥麻不已,全身一阵颤栗,怕肖扬真的不分场合,把他在这里吞了,飞快澄清,「我没有,我只想撸你。」
「不是想撸小老虎?你方才眼睛里明明就写着想撸。」肖扬还在计较。
「那是你设套给我跳!」郁远气愤指责,「没事问我要不要生小白虎,我当然会幻想啊,一群小白虎,那不是很可爱!」
肖扬闹脾气,「不让你生。」
「那问……」屁啦这两个字被肖扬直接吞了。
肖扬将人压在墙边,狠狠吻了个过瘾,待他放开郁远,郁远的唇已经微微肿起,跟那身红衣一样惹目。
「不是要赶快看看喻劭,正事不办在这里吻我?!」郁远有些无力招架,嗔道。
肖扬不满他的用语,「他算什么正事,你才是正事。」
被肖扬这么一讲,郁远发现他完全生不起气来,心里甜滋滋的,跟泛着蜜一样。恋爱果然使人脑残。他忍不住地揉了一把肖扬的头发:「都是你害我变傻了,得借我撸一下。」唔,撸大猫猫果然开心,虽然现在没现出原型,但头发还是很软,真好摸。
肖扬没阻止他,眼睛微瞇地任郁远摸到收手,才道:「主人害我变疯了,得再让我吻一下。」说完压着人又深深吻了一回,像是如何都吻不够。
这次吻完,郁远的唇色更娇艳如花了。他缓了一缓,才想到有件事还没问。
「对了,我觉得他那红手镯好眼熟,你知道那是什么吗?」事情桩桩件件发生,郁远方才只在想喻劭为何会这么做,曲映歌写的那张纸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忘了与肖扬聊到那红手镯。
肖扬有些古怪地看他一眼,「你没想到那是什么?」
郁远摇摇头,「我应该要想到吗?」
肖扬摇头,「没有,忘了最好。」他一点都不希望郁远再想起来那是什么。
「等等,你这样说,那东西肯定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郁远心想,能猜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多,「程定山当年做的法器不只一件?那亦是我父皇母后的骨血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