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映歌微微别过眼去,实在看不下去。
肖扬笑着解释,这心情他可是太懂了,「由爱生恨。」
曲映歌怔忡了下,「那干嘛不告诉我呢?害我还跟他谍对谍了一阵。」说完便把涮好的肉再送进口中。
「他哪知道大师姐的立场?正如我们也不知道大师姐的立场。」杜自迩看着重望明抬起头来迷蒙地看了曲映歌一眼,连忙多涮了好几片肉到他盘子里,省得蛊王小朋友又说出什么奇妙的话语,「更别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会找上师兄,实属正常。」
曲映歌微微挑眉,嫌弃道:「你这沾酱太寡淡了,没滋没味的。」
郁远心想这沙茶酱哪会没滋没味,明明味道很够,他以前少有跟曲映歌同桌吃饭的经验,就算有,她也不是如今这模样,还真不知她口味,内心一动,「行远,你去请御厨弄些辣椒过来。」他不太吃辣,但他知道灶房里应该有御厨拿来调味用的辣椒。
杜行远随即进灶房里,很快拿了一整碟辣椒走出来。
曲映歌撇撇唇,「这也就过得去吧。」将半碟辣椒全倒进沾酱碟里了。
郁远看她只倒半碟,心想应该够了,便放心地开始吃肖扬递过来的肉。
曲映歌涮了一两块肉,慢条斯理地吃完肉,才问着郁远:「喻劭想杀傅安宁?」
郁远边吃肖扬塞进他嘴里的虾滑边点头,「嗯。」
曲映歌夹了一颗虾滑沾酱汁,「他想怎么杀?」
肖扬将郁远的嘴得更满,替郁远答道:「孕子,以子炼制血缘法器。」
曲映歌笑着多吃了两三块肉,「他如此深藏不露啊。」
重望明听到了一点渣渣,从书里抬起头来,「谁?谁这么有魄力?我想认识一下可以吗?」
郁远差点被豆皮噎住。被蛊王弟弟逼疯的,原来不是曲映歌,竟是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