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九霄又问:“这又是谁?”
领路侍从微笑答道:“这个是我们原烛阴教黎国分舵主,给教主进献男主的人,现在已经被教主废了修为,要和他进献的那个男宠一起喂狗。”
应九霄搓了搓手臂。身上的汗毛倒束,看来仇九烛并没有外面的百姓说的那么温良。
走着走着应九霄又又碰到烛阴教的教众用担架抬着一个人,现在这个人已经死了,身上盖着块白布,不过筋脉里渗出的鲜血已经将白布染得斑驳,他露在外面的一只手也滴着血水。
应九霄问:“这又是谁?”
领路侍从微笑回答:“这是来冒充太子殿下的,自从修行界听说教主大人坚信九霄殿下没死,就不停的有人来冒充重生的九霄殿下,他们的那些把戏教主大人都看烦了。这个本来也是要趁活着就拖出去喂狗的,只是教主大人太生气了,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就给弄死了,真是便宜他了。”
“不就是冒充个亲戚,想要攀龙附凤吗?揭穿了就好,何必取人性命?”
那侍从回答他:“谁让他们冒充的是教主大人心尖上的人,天下谁不知道九霄殿下是教主大人的挚爱。他们敢冒充殿下,那就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毛,死了都算轻的。就像那个黎国分舵主,他要不是自作聪明把男宠易容成九霄殿下的样子,还教他房中之术,不然至于被废了修为喂狗吗?”
那侍从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扒拉扒拉地说个不停。应九霄却从中抓到了最关键的信息。他打断侍从的唠叨说:“等等!挚爱?你教主大人的挚爱不是穆竹吗?”
那侍从一听应九霄说穆竹,便冷着声音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大长老名讳。”
大长老?这又是哪跟哪呀?
那侍从接着说:“虽然教主和大长老关系甚好,江湖上也有过不少猜测。但我们门内弟子都清楚,二人不过是年少之交,教主大人心中真正喜欢的人还是九霄殿下的。不然也不可能留了那么多长相与九霄殿下相仿的人在教中。”
那侍从说完,应九霄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落到自己头上,他现在神思混沌,脑海中只有挚爱两个字在盘旋。
仇九烛移情别恋了,现在的他爱上了自己!
现在怎么?跑吧!自己一个钢铁直男,活了大约六世,总不至于连女人都没睡上就先被男人给睡了吧!
应九霄抬脚要跑,那侍从眼疾手快地抓住他。问的有些阴森:“怎么着,你刚刚是想跑吗?”
虽然这个侍从只是个筑基期的修行者,但他现在身在烛阴教内,四周多的是修为高深的修行者,应九霄不敢轻举妄动。他道:“没有,就是刚刚脚有点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