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泪眼婆娑,使劲挣扎着,但她的力气自然没法和白胜男抗衡,很快就被镇压了。
她明明穿的是系扣子的睡衣,但白胜男偏偏不给她好好解扣子,而是直接往上一撸,等到衣服盖住她的视线便不再往下脱了。
什么都看不到的白钥安全感尽失,她内心一阵慌乱,甚至连大哭都不敢了,抖着肩膀低低啜泣着,模样可怜又可爱,让人想一口吞进肚子里。
白胜男低声道:“小钥,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钥从最开始的剧烈挣扎,到最后的自暴自弃,她就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猛兽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事后,白胜男解下手铐,帮她脱掉蹂.躏的不像话的衣服。
白钥头发凌乱,双眼无神,身体时不时轻微颤.抖一下,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低声哭泣。
白胜男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我抱你去洗澡。”
热水缓解了身上的酸疼,白钥紧绷的身子慢慢缓和下来,阵阵刺痛不断提醒着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又滑落下来。
她看着面前的白胜男,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
白胜男往她身上撩拨着水花,深情款款说道:“白钥,我爱你,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爱你,这辈子我就认准了你。”
白钥盯着她看了半晌,而白胜男也丝毫不躲闪地和她对视。
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就像是要将心里的不忿和怒气尽数发泄出来似的,她疯狂拍打着水面,水花四溅,她扯着嗓子大叫着:“你恶心!白胜男,你真让我恶心!”
系统:“……”
白胜男按着她的双手,等着她力气耗干耗净,又变成一只绵软的小兔子后,将人又重新抱到了床上。
她刚才已经简单收拾了下,脏污了的床单和被子都胡乱地扔在地上。
白钥看到了,她撇过脸,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白胜男自然是看到了她脸上绝望的表情,她温柔地抚.摸着白钥的脸颊,眼神更是甜腻的像巧克力浓浆,拉过一边的软被,轻轻盖在了白钥的身上。
白钥闭上眼,比起床单和被子,她更不想看到的是白胜男。
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白钥很快就睡意上涌,半是睡觉,半是昏迷了过去。
而白胜男则一直守在她的身侧,等她呼吸绵延,彻底睡踏实了之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虽然她的动作已经极度克制和温柔,但白钥挣扎的太厉害了,再加上她正处于激动的时候,便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不免有些疼了。
而且手铐虽然是特制的,但白钥的皮肤娇嫩,留下了一圈圈磨损的红痕。
仔细地上完药之后,白钥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低声道:“为什么要觉得恶心呢?时机成熟了,一切的一切我都会告诉你的。”
“现在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爱你,很爱很爱你,那就够了。”
心满意足,从内而外都得到了充实和升华的白钥这一觉睡得意外的好,她甚至还做了个有白胜男的梦。
梦中的白胜男和自己玩游戏,今日出嫁的小娘子在半路被匪徒抢走做了压寨夫人。
小娘子穿着大红的喜袍,瑟瑟发抖地坐在床上,喜帕被陡然掀开,露出长得虽好,但性子暴躁,脾气炸裂的匪徒。
匪徒一看见小娘子模样生的俊俏便要上手,可怜小娘子哪见过这样的世面,早吓得不知所措。
双手又被死死绑在身后,甚至连挣扎都不敢。
肩膀被轻轻一推,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只能由着匪徒为所欲为了。
匪徒带着小娘子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小娘子被牛鬼蛇神吓得一愣一愣的,窝在匪徒怀里,嘤嘤啜泣。
小娘子咬着下唇,哭泣着小声说着不要不要,而这梦话自然也被白胜男听见了。
白胜男搂着她不断发抖的身子,摸着她逐渐升温的额头,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抚道:“别哭,我在呢。”
白钥发烧了,昏迷不醒。
医生火急火燎地来,但诊断之后却吞吞吐吐。
对着别人,白胜男可没有那么多的耐性,她沉着声音:“有话就说!”
气势太强盛了,无辜的医生都被吓得肩膀一抖,脱口而出道:“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