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衣服根本挡不住。
第二天,白钥就带着这些痕迹去见了任务对象,原本她已经羞的没脸见人了,没想到白英比她还惨。
吃了白钥给熬的药之后,白英的精神逐渐恢复了过来,只是还一直反反复复发烧,但显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狗牙这段时间一直借用别人的奴隶发泄,增加了不少额外支出。
自家的身体一好,便迫不及待地验了验货。
狗牙不仅兽形是狗,人也狗的厉害,旧伤摞着新伤,也难怪白英的高烧一直不退。
作为低人一等的奴隶,白钥敢怒不敢言,蔓延疼惜地看着自家妹妹,眼泪默默地往下掉。
虎风靠在墙上,对着狗牙皱眉:“你是想她死吗?”
狗牙蹲在一旁处理捕猎的道具,转头看了一眼,随口说道:“这不是没死吗,再说,你家奴隶不是会看病嘛,让她再给上点药。”
虎风冷冷地说道:“你也知道是我的奴隶,不是你的。”
狗牙说:“又不让她出去干活,帮着治病也挺好的,还能换点吃的用的。”
虎风:“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的人不用你操心,我需要那点吃的用的。”
狗牙觉得虎风对这个奴隶的态度有些奇怪,有些过于好了。
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新拿到一个好东西,确实会宝贝两三天,等时间长了腻味了就好了。在他们眼里,奴隶可能还不如一把锋利的刀具。
“姐,救我,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求你,带我走!”就在白钥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白英忽然一把捉住白钥的脚踝,哭着说道,“救救我,再待下去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虎风的脸色先一步阴沉下来,冰冷的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
狗牙只是觉得好笑:“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奴隶,怎么带你走?我告诉你吧,刻上我部落的奴隶印记,这辈子都别想再逃了,不管逃到哪里,兽神在上,就算你死在外面了,灵魂也是要回到我部落受罚的。”
白英手捂着嘴不敢哭出声,眼睛里也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她渴望有绝望地看向白钥,只可惜——白钥也没法,无力地回视着她。
虎风瞪着眼走上前,一脚踩在白英的手腕上,拽着白钥一声不吭往外走。
“英子!”看着白英疼的脸色发白,额头都冒冷汗了,白钥心疼地叫出声,她瑟缩地看了虎风一眼,不情愿但却无奈地被拽走了。
一句对不起都说不了。
走到屋外,虎风猛地向前一扥,白钥重心猛地前倾,差点摔趴在地上。
在一双虎目的怒视下,白钥小声地抽噎道:“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受苦,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受伤的,快死的都是我……”
虎风冷声道:“又忘了昨晚我跟你说过的话了?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既然见了她这么难过,那以后还是少来见她吧。”
说罢拎小鸡似的把人拽回了家,看着她伤心难过的神情,直接给她把衣服扒光了,恶狠狠说道,“我看你还是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非得给你点教训才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吗?”
虽然奴隶没有人权,但奴隶可以拥有完全不能拒绝的酣畅淋漓的性生活呀。
如果是旁人,可能会厌恶对方过度的大女子主义,但白钥自己是个性格温吞的,偏生就喜欢这种碾压自己的强势。
就好像陀螺,欠抽,不抽不转。
不,是驴。
系统:“?”
白钥嘿嘿笑:“驴有马啊,不然骡子哪来的。”
系统:“……”马咋没一蹄子踢死你。
事后,她舒坦地躺在床上,跟系统感慨:“这几个世界下来,我总结了个规律,要想被强制性.生活,就得牵扯第三个人,吱呀提起来,不管因为什么事,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反正结果都是艹一顿了事。
系统:“?”就你学过归纳总结呗。
……
“醒了?正好吃饭。”虎风烤了几块肉,端给白钥的时候,表面的红血丝清晰可见,看的白钥根本不敢下嘴。
她盯着看了半天,想到以后都要吃这样半生不熟的肉,实在忍不了,她要自己做饭。
材料都是现成的,白钥先烧了一锅开水,仍下去一把之前采草药时摘的花椒,把生肉焯了一遍水,撇掉水面上的浮沫,捞出来穿在树枝上,又生了一堆火做了个简单的手动旋转烤架,在表面刷了些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