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之后,虎风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她大手按着白钥的腰侧:“你出卖我?”
“我没有!”可不敢扣这样的帽子,我还不想死!白钥慌乱的一批,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了。
虎风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指甲都要抠进她的肉里:“你知道那碗汤里有药?你也喝了?你让她伺候我,那你跑出去是要伺候谁?”
加了料的汤,白钥只喝了两口,原本药效是不大的,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虎风连搓带揉的,一下子就把欲.望带起来了。
白钥难耐地扭着身子,她把自己拧成了麻花,却被虎风强硬地拧开了。
虎风的动作又大又狠,她是故意要弄疼白钥的,甚至白钥怀疑若不是她自己也中药了,这怕是要慢慢折磨死自己。
白钥疼的脸色泛白,死死咬着唇,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虎风把她按在床上,从上到下啃了个遍。
到处都是口水和深刻的牙印,有些还隐隐渗出了血迹。
虎风看着她的小奴隶红了眼泉,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落了下来。
白钥实在受不了了,慢慢推着她,抽泣着说道:“轻、轻点,我好、好疼。”
虎风闻言动作不停,甚至冷笑了声:“你疼?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好热,好烫,一层皮都要褪下来,白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这次,虎风完全没有怜惜她,甚至刻意加大了力道,像是将白钥抛入了高速旋转的黑洞中,灵魂都要被撕碎。
但也正是因为她极致的怒气,白钥品尝到了先前从未有过的高规格待遇,舒服的脚趾都蜷起来了,小腿肌肉紧绷。
快结束的时候,白钥浑身痉挛,就差口吐白沫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白钥被折磨疯了,她整个人都有些呆傻,不住地道歉只想虎风能尽快放过自己。
虎风见她似乎被吓傻了,语气柔和了不少,低声问:“你知道她想干什么吗?”
白钥闻言狠狠一颤,眼神里全是慌张,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虎风却还在笑,只是这笑意不达眼底,她说道:“错了?你哪儿错了?“
白钥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根本无力思考,她当机了一瞬,张了张嘴,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虎风说:“说不出来,所以你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白钥忽然尖叫一声,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她抓着虎风的手,恳求道:“我错了,我知道英、白英要给主人下.药,我知道白英想要跟着主人,我只是、只是……”
虎风看着白钥痛苦地求饶,问道:“只是什么,只是你不想跟着我了,想要叛逃?”
白钥忙不迭摇头:“不是,我只是可怜她,她说她快要被折磨死了,她说只有主人才能救她,我没有想叛逃,主人,求、求您原谅我……”
虎风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偷要了狗牙的奴隶,他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
想到先前狗牙看向自己的下流目光,白钥身体缩了缩,抿着唇不敢说话。
虎风冷声笑:“你对你妹妹确实很好,但你妹妹对你呢?”
白钥不说话。
虎风又说道:“你对你妹妹好,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我当做礼物讨你妹妹的开心,小奴隶,你惹到我了。”
白钥吓了一跳,转身就想逃,被虎风拽着脚踝拉了回来,毫不留情丢尽了狂风骤雨中,卷进了波涛海浪里,彻底找不到踪迹了。
第二天,白钥理所当然地没起来,只是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了。
她睁开眼,发现虎风早已不在屋子里了,她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屋顶,好半晌才说道:“爽!我就知道暴怒的虎风绝对不会让我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