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衍立于一侧,即刻示意旁边的狱卒等人都退下,他也跟着一块退到外头去。

一时之间,在这间牢房之中,就只剩下叶书言、萧洛尘,还有刑架上的傅阳三人。

“有趣,摄政王妃提到晋王,莫非这背后的原因是晋王?”

叶书言十分平淡的说着,“是不是,你心知肚明。”

“说话是要证据的。”傅阳干笑一声,“我与晋王从无牵扯,王妃这样的定断,有些说不过去吧。”

“从无牵扯?你说的倒是很像回事,的确,说话是要证据的,我没有证据,但是,我自有我的判断来确定,更何况,你原本一个禁军统领,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这背后所涉及的,远远不止一点点小事那么简单,叶家手中的军权,非常诱人吧。”

“摄政王妃这话越说越离谱。”

“离不离谱不重要,有没有证据也不重要,我说的,今天我来,是要了结这桩事的,你如今被绑在这刑架上,沦为天牢之内的阶下囚,我为刀俎,你为鱼肉,做什么皆是我说了算,你放心,我会命人编织一份天衣无缝的证据,你如何与祁元勾结、你们背后在盘算什么,来龙去脉自是一清二楚,绝无差池,任谁也翻不出破绽。”

“晋王到底还是先帝之子,太妃亦还在宫中,王妃觉得做这一局有意义吗?”

“原本的确是没意义,可有你在,当然有意义。”

“难不成王妃觉得,我会……”

“对,你会!”叶书言目光定然落在傅阳身上,还不等其说完话,就打断说道:“堂堂禁军统领,掌管京畿禁军,虽不说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好歹也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存在,可这么多年,竟然还是孑然一身,无妻无子,说不过去吧,到时候证词我会让你拟好,你只需要签字画押就好。”

“王妃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不明白吗?你说,是祁元能保住你在南楚的妻儿,还是摄政王府和军侯府的势力能决定。”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阳整个人已然有些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