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我又不懂朝政。”叶书言笑嘻嘻的说着。
萧洛尘凝视着面前之人,一脸的天真纯然,就好像在傅阳这件事上,之前的那些,都是不曾在这小家伙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似的,“小书不用懂,剩下的这些事情交给为夫来处理就好。”
“嗯嗯。”叶书言点点头,“对了,没有多少日子就要新年了,夫君你说,王府是不是也应该好好布置一下了。”
“都听小书的。”萧洛尘笑着回应道,是啊,新的一年就要来了,这些烦杂的事情,也应该要收场了。
……
这日,祁元入宫给太后请安后,便到了他母妃的宫中。
孙太妃看着祁元,“坐吧。”
祁元在旁边坐下,浅声说道:“母妃,这些天都没有听到天牢有任何消息传出来,季衍也没有再继续对傅阳刑讯审问,想来他们是得不到任何结果,放弃了。”
“无论怎样,只要傅阳没被他们处死,事情就算不得结束,再过两日便是年三十,年终尾祭,到时候祭天祭地祭先祖,你可得好好表现,万万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母妃的提醒,儿臣明白,咱们需要耐住性子,等事态平息之后,再做谋算,这种时候切忌冒进。”
“你清楚就好,我这就是担心,像萧洛尘那样的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更何况傅阳那些还是针对叶书言而去,叶家那边也是希望追究到底的,万万不能在这样的时候出了问题,傅阳那边,只要咱们拿住他的软肋,傅阳知道,他就永远都不会松口。”孙太妃忖度着,继续说着,“据我所知,南楚那边是蠢蠢欲动,那时候叶寒寻在帝都的时候,常常入宫,太后那边无疑就是与他商议这件事,极大可能,南楚要起战事,届时,众人心思落在那边,咱们在帝都也可好好筹划,至于傅阳及其妻儿,事情一过,变得无关紧要之时,一并料理就是。”
“是。”祁元应和着,“自傅阳被抓入狱,儿臣就命底下的人,悄悄前往南楚,一切都在咱们的掌控之中,绝无差池。”
孙太妃正要开口,突然,祁元的近身侍卫江弦匆匆进来,“太妃、王爷,不好了。”
祁元眉头紧皱,看着江弦,“这样着急忙慌的,怎么回事?”
江弦上前,片刻不耽搁的说道:“王爷,南楚那边来的消息,说,一帮神秘莫测的人,无声无息的将傅阳的妻儿转移走了,咱们的人竟然没有半点察觉,那帮人武功高强,部署的极为周密,等咱们的人发现的时候,早就不见了踪影。”
“废物。”祁元怒斥一声。
孙太妃顿时面色沉然,所有不好的预感瞬间倾泻而至,“能将手伸到南楚,悄无声息的又在咱们的人眼皮子底下将傅阳的妻儿转移走,除了叶寒寻,应该找不出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