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渝哼了一声，“就你的学姐好，你他妈做梦的时侯，我都是讨厌鬼。”

宋澜衣傻傻地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穆渝咬牙，弯腰将人抱了起来。

讨厌就讨厌吧。

总有一天，她能取代顾婼雪的位置，她可以慢慢等。

顾婼雪出了门，没走几步，就被人拉住了胳膊。

她挣扎了一下，努力辨认出来，是江梨辛。

“梨辛？”

江梨辛眼睛红红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顾婼雪的手腕，“你骗我。”

她已经给了顾婼雪足够的时间去思考，可顾婼雪还是不喜欢她。

她来之前，在宋澜衣面前有多冷静，这会儿就有多伤心。

“什么？”

顾婼雪已经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什么，她摸了摸江梨辛的脸，“怎么哭了？”

江梨辛咬唇，“你每次都这样，让我受伤了，又给我一点儿甜头。”

“对你来说，我是不是就是无聊时候的消遣？”

若是平时，江梨辛大概不会有这么冲动。刚才在隔壁，她也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嘴把不住门。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