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冷哼，“我问你了吗？”

许若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陈染一个人，非要拉着顾婼雪说话。

没过多久，萧菡之就接到了许若的电话，她深深地看了陈染一眼，随后对顾婼雪笑道，“许若叫我呢，我先去一下。”

“你去吧。”顾婼雪看着她离开，只觉得好看的人哪儿都好看，即使一个背影，也是旁人比不了的风采。

陈染贴在她身边，染了红指甲的指尖挑起顾婼雪的一缕发丝，这会儿的她跟顾婼雪一开始看见的她很像。

“顾同学，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说这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暧昧缠绵。

顾婼雪有些不太习惯她的靠近，但也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排斥。

“我觉得你很好。”

陈染噎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道，“但是我们不合适对吧？”

顾婼雪：？？？

陈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她呸呸两声，“我乱说的，我觉得我们很合适。”

“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我也长得这么好看，两个人走在一起多亮眼，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是什么歪理。

“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你以前没有，是因为你没有遇上我。你看，我从小就很受欢迎，给我表白的人多了去了，可我一个也没有答应。这不就说明，其实我一直在等你嘛。”

顾婼雪一时觉得，陈染这种自信到不要脸的模样，跟那个小广告有点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