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菡之紧紧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揽着顾婼雪的肩膀，她低声道，“我想和你靠的再近一些，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很快，她又轻笑了一声，嗓音低低的，苏到不行，“就算是做梦，那也一定是个美梦。”

顾婼雪脑子一热，飞快地在她脸颊边印下一个浅浅的吻，一触即离，“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美梦成真。”

萧菡之先是一愣，随后目光变得幽深，她垂眸，盯着顾婼雪的唇看，眼睛都不眨一下。

顾婼雪心里紧张起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萧菡之的肩膀，“菡之，你靠的太近了。”

没看见旁边的人都在偷偷看她们吗，这可真是…

萧菡之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是你先惹我的，把我撩的心痒痒。”

顾婼雪脸颊红透了，心里却甜滋滋的。

萧菡之若有所思，她紧了紧揽着顾婼雪肩膀的手，“婼婼，其实还有一件事…”

顾婼雪看着她，尚且没能从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中脱离出来。

萧菡之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她咬了咬唇瓣，“其实之前，宣绮之所以会对付陈染，是因为我…”

顾婼雪愣了，“因为你？”

萧菡之将自己做的事说了一遍，她不像宣绮，努力为自己开脱，而是一个劲儿地道歉。

“对不起，婼婼，我不该这么做，我只是太爱你了…我很怕，怕你会喜欢上宣绮，也怕你会喜欢上陈染…”

萧菡之眼睛泛红，里面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水雾，“但我没想到，宣绮做事这么偏激，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件事终究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我，或许宣绮不会对付陈染…”

顾婼雪目光有些复杂，萧菡之是利用了宣绮和陈染，可宣绮本身性格也太偏激了，萧菡之只是简单引诱，她就不管不顾地伤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