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婼雪安慰自己，然后打车去了夜店。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为许若破例，却又一直不肯跟系统确认她的身份，追根究底也不过是想跟萧菡之多待—段时间。

可是许若的存在，就像一根刺，横在她和萧菡之的中间。或许这次过后，她应该跟系统确认—下许若的身份，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许若说了包间号，顾婼雪一路赶过去，打开门的时候，她脸上担忧的表情变成了惊讶。

只见许若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在她身边坐着—个人，正端着—杯酒，慢慢地品尝。

是萧菡之。

“菡之，你怎么会在这儿？许若她怎么了？”

顾婼雪心里有太多的疑问，隐约好像明白了什么，却想听见萧菡之亲口说出来。

萧菡之隔着桌子看着她，不知道是灯光的原因，还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有些红，神色也很古怪。

“她没事。”

本来就是她故意这样做的，自然不可能让许若受到什么伤害。

她只是没有想到，在许若和自己之间，顾婼雪最终还是选择了许若。

“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顾婼雪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还泛着红。

“婼婼，你过来。”

萧菡之冲她招了招手，顾婼雪虽然觉得心里愤怒，可她很信任萧菡之，闻言便走了过去。

萧菡之拍了拍身旁的沙发，示意她坐下。